那天,由于爸爸要上班,收到农村朋友结婚的邀请,年轻的妈妈阿红带着6岁的女儿去农村老家参加朋友的婚礼,她们在县城住宿了一晚,第二天坐上了县城到镇上的班车,下车后,她们走了一会儿,地上有很多白纸,貌似是有人去世了,“真晦气,哪家的老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”,一眼看去,马路边明显刚立了一座新坟,6岁的女儿直接跑过去,跪在地上不停的嚎哭,妈妈见到女儿的举止很诧异,直接拉走女儿。
记忆中,这些路已经走了很多遍的阿红,觉得如此陌生。似乎已经忘记了娟子的家在哪个山头,边走边发牢骚,终于远远的看到了一个农村妇女在那等人,的确就是娟子,“阿红,你越来越漂亮了,都十几年不见了快认不出你了,城里人就是不一样”,“快叫娟阿姨”“这就是你女儿么,好可爱”,女儿并没有搭理。
阿红高兴的跟娟子讲着城里的各种生活,娟子显然没有认真的听,越往下走,越阿红越觉得好奇,这不是到自己家的路,阿红抬起头,看见很多人穿着白衣服,娟子:“阿红,对不起,你妈临终前说不让你知道她去世的消息,是我自作主张以结婚为由骗你回来。这一刻阿红十分震惊。马路边的新坟就是婶婶的,她说要把她葬在马路边,我们不理解她的做法。
阿红想起了,那是个寒冬腊月,一个妇女把她从马路边捡了回来,他们供她学习,家里唯一的两只鸡,每天下两个蛋,一个给她补身体“红子,快吃,吃了以后就能长身体,就能好好学习”,另一个存下来等多了拿到集市里去卖。
女孩总是笑着说:“爸妈,以后我养你们一辈子”。
小学三年级,她偷偷拿了家里钱去买女孩子都喜欢的手绢,回到家,孩子的爸爸发现钱少了责问红子是不是拿钱了,孩子的妈妈看了看红子惊恐的表情和那直达哆嗦的脚,“钱是我拿去用了,有事咱们回房间说,别耽误孩子学习”。
女孩五年级的时候,父亲在打石头的时候被掉下的大石压断了双条腿,躺在家里的父亲总是不停的发脾气,从那以后阿红再也没有喊过他爸爸,妈妈去干男人的工作为阿红挣学费,在学校阿红被嘲笑是“残疾人的女儿”,回到家她不给父亲做法,她跑到娟子家住了一晚。“家里吵死了,今晚在你家睡”。结果第二天回家发现父亲已经没气了。
大学第二年,女孩给家里打了电话,“妈,别人都有手机,我想买个一般的手机......”,电话的对面沉默了一会儿,“是应该买个手机,给你打钱来”,女孩不知道她的妈妈把家里唯一值钱的两头猪卖了。
大学第三年,女孩的妈妈给女儿拨通了电话,“红子,天冷了,妈给你带几件厚衣服来”,“你别来,你想让同学看见你好让我丢脸么”,刚说完就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。女孩不知道妈妈想给女儿一个惊喜,那天晚上就在女儿宿舍外的公用电话打的。
大学毕业后,她在城里找了份工作,一连10年没有回过家,每次给家里打电话,“妈,我很忙,明年一定回来过年,我先挂了,旁边有几个女人的声音“快点出牌啊,都等着你呢””。
一天老人生病了,她来到村里的小卖部,打通了女儿的电话,“红子,妈最近身体不好,你能回来么,妈想看看你,听说你结婚了也不给我说声”,“妈,在我上四年级的时候我成了全班的笑话,大家都说我是捡的,野孩子,回家我没敢问你们,既然我是你领养的,现在给你打5万块钱,就当是这些年的养育费,之后我们互补相欠,”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“妈妈,你在给谁通电话””,“别人打错了”,“这是你的小孩么,让我跟孙女说句话吧,妈都老了,要这钱也没用,你们留着吧”阿红挂断了电话。
老人从娟子口中得知红子现在的住址,她不管众人的反对,一天夜里偷偷启程去女儿的所在的城市,老人不认识字,见到任何人她都把娟子写的地址给别人看,“你们知道这个地址么”,问了三天三夜老人才找到女儿居住的小区,当时已经精疲力尽,当时昏倒在路边,她被好心人送去了医院,醒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让所有医护人员震惊的话,“你们在哪里送我来的,送我到哪里,我不认识路,我要去看看我的孙女”,说着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。在场的护士给老人买来午餐。
见老人穿着破旧,又很陌生,“你找谁啊”,“我找我孙女”,小区的保安以为这个老人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,或者是个乞丐,严肃的说“快走,快走”,一辆汽车按响了喇叭,“怎么回事啊,把大门挡着”一个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开口呵斥保安,说完,保安便推着老人,老人看到了那个女人,正是自己的女儿阿红,阿红看了看老人,对保安说“以后这样的老人不要出现在我们小区附近,影响心情”。老人本来想喊“女儿的”,可是那一刻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第二天下午,阿红的女儿从外面回来,拿着一个很脏的布娃娃,“这么脏的东西在哪捡的,快点去扔了”,女儿淘气的说“不要,这是姥姥送给我的,她说我聪明。阿红一手抢过布娃娃随手想要扔的时候,竟发现那是自己儿时生日那天收到的礼物。
阿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跪在地上,失声痛苦起来,看着灵牌“妈,对不起,我多了”拉着女儿“这是你姥姥,亲姥姥,快喊姥姥”。
娟子也哭了起来:“阿红,对不起,当年是我把你是捡的事情传出去的”......
原文地址:毛骨悚然!6岁女儿竟跪在马路旁的新坟前嚎哭(全文)(http://www.99yangshengtang.com/tushuoyangsheng/shehuiwanxiang/144609488195976.shtml)